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台灣聖本篤女修會簡史

台灣聖本篤女修會簡史
                  1930 ~ 2009

一.    原生會院: St. Benedict’s Monastery, St. Joseph, Minnesota, U.S.A.
1. 我們的原生會院是來自德國St. Walburg Abbey, Eichstatt, Germany,是應本篤會的神父的請求,來到美國協助照顧德國僑胞.她們於1852611離開德國,同年的73到達美國紐約,而後轉到賓州的聖瑪利.她們來美國的目的是幫助在美國的德國僑胞孩子們的一般教育及宗教教育.後來應明州本篤會士的要求,派修女到明州幫忙.於是在1857年春天修女來到明州的St. Cloud,後再轉到聖若瑟,就在那兒定居下來.



2. 修女們由德國來美國,最主要的目的是幫助德國僑胞兒童教育,也包括宗教教育.因此修女們以教書為主,當然也做很多堂區工作.在德國會院是隱修,修女不輕易離開修院靜地,但到了美國之後,由於環境的需求,修女們必須走出會院.由於現況的需要,本篤會不論男女會士,都以辦教育為主,而且都做得很成功,也因此而被誤認為本篤會的主要工作是辦教育.我們都知道,本篤會是以修道為主,重視團體祈禱及團體生活,至於工作要視當地的需要而定.當他們在美國的初期,由於德僑的需要,因此他們就投入教育工作,而延續到今日.
3. 我們的原生會院,在聖若瑟發展很快,剛開始是隸屬於主教權下,因而受到很多的限制:例如修女只能誦唸聖母小日課,修女的調動主權在主教等.當她們人數增加,可以分出成立獨立會院後,她們就策劃成立聯會.經過許多的困難及努力,終於在1947三月廿四成立了聖本篤聯會.因而我們就開始直屬羅馬宗座,可以誦唸大日課,也有我們自己的第一部會憲.
4. 1925年當時的教宗願意在中國成立一所天主教大學 輔仁大學,辦學校,自然就想到請美國本篤會的神父來開始.19298月,高神父(Father Francis Clougherty, OSB)到明州我們的原生會院要求派遣修女到中國協助他們辦學校.當時的會長Mother Louise Walz 在大會中得到支持後,於第二年,即1930年派了首批六位修女:Sister Francetta Vetter(方修女),院長,Sister Donalda Terhaar(董修女),Sister Regia Zens(李修女),Sister Rachel Loulan,Sister Ronayne Gergen(羅素瑛修女) Sister Wibora Muehlenbein.(衛修女),她們於八月離開美國,約九月底到達北京.

二.    中國傳教:
1. 中國北京:美國聖本篤女修會首批六位修女於1930(民國十九年)九月到達北京,住在恭王府,很靠近輔仁大學.一方面開始學中文,另一方面也開始籌備女子大學,可惜由於美國經濟不景氣,本篤會神父無法繼續管理輔仁大學,於五年之後,即1935年由德國聖言會神父接管,女生部轉由聖神會修女接管.於是修女們就要預備離開北京回美國,由於過去五年的傳教經驗,修女們感到在中國傳福音有很大的空間,希望能夠繼續留下來.當時河南開封的主教邀請本篤會修女們到他的教區與主顧會修女一起教書,她們獲得總院會長的許可,就來到河南開封.
2. 河南開封:1935年春天,修女們來到河南開封,由於中日戰爭及政治因素,修女們沒有馬上開始教書,而應當地的需求,為窮人開了一間小診所,照顧貧窮的病人.同時也加入照顧受傷士兵,也為小朋友講天主教教義,最後她們就到國立河南大學教書.她們也計畫在開封定居,因此在那兒蓋了座會院,並計畫收初學生.可惜在1941 127珍珠港戰爭暴發美國參戰所有的傳教士包括基督教各派都被集中到河北衛縣的集中營裡他們吃了很多苦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日本投降之後,修女們回到開封,整理家園,準備重新開始.不幸的是中國開始內亂,修女們只好跟著國民政府來到台灣,在來台之前曾在上海停留將近一年的時間,那時修女是在上海聖心大學教書,與聖心會修女在一起.
3. 台灣會院:修女們在1949年春天來到台灣,先在台南落腳,並在台南的光華女中教書.後來遇到英千里教授,台大外語系主任,他們在北京時就認識.他是一位天主教徒,他邀請修女到台灣大學教英文,台大並提供宿舍.於是一部分修女們就由台南北上,在台北定居,開始在台灣大學教書,同時給學生講授教義.其他修女在學期結束後,也都來到台北.那時要接受基督信仰的人很多,每年都有很多人接受洗禮入教.1950年台灣情況吃緊,美國政府要求美僑撤退出台灣,美國總院也希望修女撤回美國.因此,在學校的學年結束時,修女們開始整理行裝,預備回美國.Sister Francetta Sister Regia先去了日本探路,在東京住下.很快美國第七艦隊來到台灣海峽,保護台灣,因此台灣安全了,修女們就決定不離開台灣,並繼續在台灣大學教書.留在台灣的美國修女為: Sister Wibora(衛修女)Sister Ronayn(羅素瑛修女)Sister Mariette Pitz. (白靜明修女).到日本去的修女,就在日本東京定居,並在那兒為美軍眷辦中國料理班. Sister Wibora為當時的院長,她於1961年回美國,1960~1961Sister Cleone Burnett(高禮恩修女)為院長.在1961年的年底Sister Glenore Riedner (顧平修女)來到台灣,為第一任的省會長(由美國總院任命的)直到1970年她回美國.
4. 金門街會院:由於台大宿舍 金門街廿四巷十號日式房子,空間不夠使用,而且也不是永久性,因此獲得總院同意,另尋地點蓋一座會院. 結果在同一條街的卅四巷十號之一,蓋了一座二層樓的木造房,樓下有聖堂,教室及修女的散心室,餐廳及廚房等.二樓為修女的寢室,可容七~八位修女住.房子是在1953年蓋好,九月取得許可而遷入.因此,修女們可以在自己修院內教英文及講解天主教要理.每年入教受洗的人很多.由於本會院是木造的,在台灣白螞蟻很多,因此十年後的會院需要重建.1963年改建,1964年遷入,新房子是一座洋灰水泥的二層樓房.1968年初,我們買了我們隔壁鄰居的房子--金門街348號的日式房子,辦大專女生宿舍,同年的九月開始收學生.第二年為了擴大宿舍,買下10號的日式房子,並且打通之後,我們可以接受48位學生.問題都是出於白螞蟻,木造房屋就怕白螞蟻,造成倒塌的威脅.因此在1981年我們開始檢討是否要改建?如何改建?經過長時間的祈禱分辨,我們決定將三幢房子都拆除,然後合蓋成一幢六層大樓.我們是與建商張宗利先生合建,就是將我們的地分為三份,二份為蓋房子,一份為花園用地.我們將一份地給先生,作交換,他幫我們蓋房子,同樣的高度,但他們蓋七層,而我們蓋六層.1983年春天落成遷入.
5. 金門街會院與同安街天主堂(聖若瑟堂)的關係:我們在金門街廿四巷10號住時,與修女一起在台灣大學教書的方豪神父(教區神父),開始每主日在修女住所內舉行感恩祭,後來參與的人越來越多,容納不下. 因此教區開始覓地蓋聖堂,就在附近的同安街找到地方,就是今日的同安街聖若瑟天主堂.因此我們的會院可以說是同安街南堂的前身.方豪神父調走後,由主徒會士翟德韾神父接管為本堂.翟神父調到陽明山主徒會會院後,接任的本堂神父為呂副主教,呂副主教過世後,由君秀神父接任,袁神父與我們的關係很好,尤其後來他調任為耕莘醫院的院長時,給我們協助很大,我們金門街會院第三次重蓋,能有今日的情況,袁神父的功勞最大.因為那時耕莘醫院正在蓋房子,神父介紹那位建商張宗利先生與我們合作.那時代,很多的建商與人合作一半就倒閉,我們很害怕,又沒有經驗,天主就給我們派了袁神父來協助我們,後來袁神父身患血癌,與病魔爭鬥多年,我們一直當心,若神父走了,我們房子尚未蓋好,而張先生出狀況怎麼辦?神父真的等到我們房子落成之後才回歸天鄉.我們衷心感謝天主及袁神父.我們修女與本堂的關係一直很密切,大家合作愉快.後來因為修女人數少而無法協助本堂的工作.
6. 中國聖本篤女修會:第一位中國本篤會修女 梁湛,伯納瑪利修女(Sister Bernard Marie Liang),她是在1947年由中國大陸北京到美國入會,1949年誓發初願,1952七月十一日誓發終身願.於同年的九月回台灣,先在會院協助傳教,後到台灣大學教大一英文.後來因任命為初學導師而停止教書,後又為省會長,前後十年,1983年由省會長下任後,再回台灣大學教書,直到1992年退休為止.梁修女從1959~1971年都是做培育的工作.1973~1983年是為省會長(一任四年,第一任是由總院任命的做了二年,第二及第三任是由修女選出來的.)1983年後與二位美國修女住在台北會院,並為台北會院的院長,直到1993九月廿九日因肝癌而回歸天鄉.在台灣的第一個聖召是胡瑞嬌修女(Sister Telan Hu),由台灣到美國入會,曾回國教書,並由美國總院任命的省會長二年,就回美國總院.現在我們的原生會院的大學教書.最後一位由台灣送到美國接受訓練的聖召是董若瑟修女(董蘭君修女).後來因為要送聖召到美國接受訓練,越來越不容易,因此就有在台灣設立初學院的想法並獲得許可.經過各方的探討及尋找奔波,終於在台北縣淡水鎮找一塊理想的土地作為我們的初學院.能夠當機立斷地買下來,是由當時台北總教區的郭若石總主教的幫忙而促成的.1961年的七月十一日聖本篤瞻禮破土,我們在第二年即1962年的二月十九日搬進去住,雖然房子並沒有完全蓋好,為的是我們可以開始清掃整理.當時因為大門還沒有裝上,外人是可以自由出入,許多好奇的鄰居經常來參觀,在我們遷入之後,他們仍然進出自如,幸好搬來兩天後,大門就裝上了.我們提早搬來是為準備在台灣第一批初學生於同年的二月廿七日開始初學期.當時的教會法對初學期的規定很嚴格,入了初學之後是不能夠遷移的.所以我們的第一批初學生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入初學.感謝天主,因祂的助祐,雖然困難重重,又遇上下雨,道路泥濘,我們用心洗得很乾淨的聖堂,結果是慘不忍睹.但其他一切都順利,所以還是感謝天主的助祐.
7. 台灣淡水的聖本篤會院及初學院:淡水聖本篤女修會的會院是在1961年破土,1962年二月蓋好.我們在台灣的第一批初學生:王伯樸修女,李羅撒修女及楊貴美修女(暫願時離開會院).於二月廿七日入初學,第二年誓發初願.第二批初學生也是三位:金路嘉修女,杜尚德修女及陳慧中修女(她在初學未滿前離開修會),是在1964二月十日聖思嘉瞻禮日入初學,1965年誓發初願.(早期,我們初學為一年,後來改為二年.) 我們的聖召一直都很不錯,但真正能投身作完全奉獻並持久不變的不多,天主的計畫,無法透視,我們只有以信心依靠祂.我們可以在1988年獨立,就是我們的聖召一直都不錯,雖然仍常間斷,但修女的人數都在十人上下,天主在目前還沒有跡象使我們有大的發展,我們可以感覺到,是時候未到.但我們有絕對存在的必要,我們要有耐心等待天主上智的安排,首要的是加深我們的修道神修生活,禮儀及祈禱生活,為我們自己,也為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8. 早期在台灣的美國修女較多,經常是七位左右,而中國修女也有十位上下,所以我們團體最多的人數為十七位.後來美國修女被召回美國,只有羅素瑛修女(首批來華的六位修女之一),她是我們的寶貝,最後死在台灣(1991年元月18日於台北會院中)享年九十六歲.她在中國整整六十一年.另一位美國修女是白靜明修女,她是在1947年去河南開封,由開封到上海,再到台灣,而留在台灣,死在台灣.她是於1996十一月十三日在淡水會院中逝世,享年八十一歲.我們原生會院給我們的幫助是我們永遠都不應該忘記的,而且要世世代代傳下去.我們中國人最重視的是 飲水思源,不可 忘本.我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天主藉她們所賜予我們的.除了首批六位修女外,這幾十年中,來來去去的美國修女很多,有的停留長,有的較短.但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貢獻.除了上述兩位修女,在我們成為獨立會院時加入我們團體,其他修女也有意願,因為某些因素而無法成行.她們對我們的愛是永恆的,至今仍是 心在台灣.在此特別提出幾位修女:衛修女(Sister Wibora),她因健康的原因,在1961年回美國,雖然都沒有再回來,但她一直都在為我們做很多幕後的工作. Sister Annelda Wahl(華修女),她1936-1941在河南開封,1958-1966在台灣,我們的育嬰所就是羅修女和她一起策劃辦起來的,Sister Glenore (顧平修女)1961-1970年,第一位正式由總院任命的省會長,她的貢獻很多,那時我們才成立初學院,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都是由她把許多觀念建立起來,在禮儀方面及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經過千辛萬苦建立起來. 因為她來台灣時已經快六十歲的人,學語言是比較困難,語言上的困難,再加上文化背景及觀念的差距.那時又遇上梵二大公會議後的教會革新運動,教會禮儀改革及法律條文的改變等.教會,修會都在變動中,她能把我們穩住,她幫助我們在混亂中成為有序的,我們是應該感謝她.1973年她回台灣過她的發願金慶.後來再回來兩次,是在19831994年,她最後一次回來時,已是92歲高齡,但仍健步如飛,沒有人會相信她是九十二歲的人.她的心永遠是和我們在一起,從沒有間斷過為我們祈禱.另一位值得我們提的是詹書愛修女(Sister Josue Behnen)她在台灣,前後共十五年(1966-1978; 1980-1983),因為她來時年輕,所以她的中文學得很好,會說,會聽,也會看寫.她原是護士,首先來台灣時,是在育嬰所工作,後來就協助培育的工作,作了多年的初學導師,使我們的初學院體制化,貢獻很多,同時在禮儀及神修上有很多的貢獻.天主的安排是人不知道的,因為詹修女中文好,我們多希望她能留在台灣,但天主的計畫是不一樣的.多年後,我們成為獨立會院,多次在選舉會長及視察時,靠她的幫忙,為我們作翻譯,讓我們看到天主上智的安排.
9. 我們的工作:早期美國修女是以教書為主,為學生講授教義協助堂區工作.在事業上,1960-1964年在台北夏門街辦育嬰所,在1964年遷往淡水,直到1975年三月結束,前後共15年.每次可以收容的人數都在30-40之間,最初是從出生到六歲,後來改為從出生到三歲,大部分是貧苦人家的孩子,我們完全義務為他們教養.早期台灣的生活仍很貧苦,所以我們的幫助是很恰當的.但後期的台灣經濟好轉,生活提升,大家的生活都有很大的改善,窮人是越來越少.我們結束育嬰所的主要原因是我們的社會已經沒有這需要了,其次,我們自己的經濟能力已無法負擔了.若改為收費,就會變得很複雜,不是我們所能應付的.經過祈禱分辨後,我們決定結束育嬰所,而改作退省及神修輔導的工作,而這工作更適合我們本篤會的精神.此外,我們在1965年蓋了一所學生活動中心,是由德國Missio捐助的.當時是台北地區唯一可提供學生辦活動的場所,因此使用率很高,尤其是在假期時,幾乎滿載.那時人手亦夠,修女也年輕,似乎不成問題.現在外面有更多類似的機構,而且設備現代化,雖然收費高,但台灣的生活水準提高,素求亦高,所以我們需要轉型.從1976年至今,我們都在這方面服務.在台北會院的修女,大部分是在台灣大學教書,主要的是羅修女,白修女及梁修女,她們都教到退休為止.雖然也有其他的修女教過書,但時間都不長.如今再沒有人教書了,所以教書工作是在1991年停止的.台北會院在1968年開始辦大專女生宿舍至今,也是為培養聖召.我們宿舍出了不少聖召,有成功的,但堅持到底的不多.台北宿舍早期只收學生,等到改建之後,就開始收工作的小姐.台北會院的房子是在1982年改建為六層樓房,1983年落成.最初,只有三,,五樓為宿舍,三,四樓為學生住,四人一房:五樓是為工作的小姐,二人一房.一樓主要是為聖堂及修院用,有一部分是學生的客廳及教室. 二樓為修院,六樓為修院的客房.早期,台北會院經常是五位修女,有時到七位,其中二位是負責管理宿舍.除了以上所述的幾項主要工作外,實際上,我們也曾很長的一段時間幫助台北市的南堂(聖若瑟堂)及淡水鎮的聖母堂,主要的是教主日學及教友的查經班.另外就是負責天主教大專同學會中淡江大學及淡水工商(真理大學的前身)的同學會及聖母會(後來的基督生活團).更早時有台北一女中的同學會及台北護專的同學會.此外,修女們也領導退省工作及神修輔導.

(三)            獨立會院:
1. 本篤會的組織:是每一個會院都是獨立自主的,然後由三個以上的獨立會院組成聯會.聯會的責任是代表我們與宗座聯繫,並代表宗座督促我們過正常的本篤會生活,及財務狀況,沒有實權,但有監督權.聯會的組成,是由各會員會的會長及聯會代表組成,定期開會,制定會憲及一切規定,定期視察,以督促各會員會遵照規定行事.所以任何一個獨立會院都要隸屬一個聯會,或屬於教區.屬於聯會,是直屬宗座管轄,若是屬於教區,就隸屬於教區主教管轄,像一般的教區修會一樣.
2. 走向獨立:當初我們開始成立初學院時,就是準備走向獨立.因為要成為獨立會院的條件是:有足夠的成員,具有本篤會的精神及神修,和經濟獨立.在1983年,我們實在已具有獨立的條件,但我們自己害怕,沒有把握,我們也很努力地往這方面前進.當1985年日本會院成為獨立會院時,給了我們激勵,因為她們是在我們之後,卻走在我們之前.1986年夏天,我們舉行了一次神辨,藉翁德昭神父(耶穌會士),我們修會的神師神父,他從1975年開始成為我們修會的神師,直到1994年春天去世為止.他了解我們,給我們每人很多的幫助,給修會也是很多的幫助.自他去世後,我們一直找不到一位像他那樣具有神修及輔導經驗的人.高士傑神父(耶穌會士)是那年我們請的退省神師,藉由他們的幫助,我們很成功地看清楚我們修會的現況及方向,大家像是吃定心仙丹.因此,我們在1988年秋天的向美國原生會院申請成為獨立會院,她們大會通過,我們在同年的夏天的聯會大會中申請加入美國聖本篤聯會獲准.於是在同年的九月廿八正式成為獨立自主會院,九月卅日選出第一任總會長 金路嘉修女.我們於十月一日在台灣正式向台灣教會宣佈.第一任會長的任期為四年,第二任時就改為六年.第二任會長為王伯樸修女,六年後,金修女又被選為會長.
3. 獨立後的發展及變化:
(1)     培育人才:我們團體人數不多,工作不少,因此在培育修女方面,只能夠大家輪流.在我們作的神辨中得到的結論是:我們不是隱修會,但我們渡的是默觀祈禱團體生活.我們的原生會院比較偏向辦事業,如辦學校,醫院等,所以在起初,我們修女也是以教書為主,但在台灣的情況和美國不同,而我們新入會者能做的事也不同,我們要面對的是要重新評估我們的工作.首先我們要認識默觀生活,因此我們到英國的Stanbrook Abbey作生活體驗.她們在本篤會中是很有名的,特別是在禮儀生活及神修上.我們去了之後,才發現我們的生活與她們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我們沒有圍牆,沒有門禁,外人可以進來到某程度.她們的工作大部分都在圍牆內,除客房是在會院外.在我們修女中中有七位曾在英國會院住過,最久的住了十一個月,最短的是住一個月.這幫助我們對本篤會的生活有更進一步的了解.其次是送修女到美國進修,學習英文,住在聯會的會員會院中,多半是沒有中國人的地方,這樣可以幫助修女學習聽和說比較快.我們是屬於國際性的團體,各種文件的來往及參加各種會議等,都要用英文,所以英文為我們是很重要的.而現代的趨勢,英文將成為國際語言.在台灣我們也盡量地參加各種講習會,參加神學院的課程等.
(2)     參加國際性的會議:當我們成為獨立會院之後,任何國際性的會議都會得到邀請,我們是無法都去參加,但對我們有幫助的,我們都盡量地出席.尤其是身為會長,多接觸其他的本篤會,了解他們的情況,對我們自己的發展有很多的幫助. 讓我們的眼界開擴,胸襟開展,也學習到他們處事做人的方法,可以作我們的借鏡.參加國際性的活動,幫助我們更欣賞自己的修會,也更肯定自己的聖召.
(3)     成員的變動:當我們成為獨立會院時,我們的成員為十二位永願修女和兩位在陶成中修女.在1988 ~1992年間,兩位永願修女及一位初學離開修會,一位最年長的修女回歸天綁.1992 ~ 1998年間,兩位年長修女回歸天鄉,一位暫願修女離開修會,三位新的入會,其中一位在入初學前離開修會.自1998至今,我們有九位永願修女及一位暫願修女.但在2002年,我們開始了 Oblates的訓練,目前有十八位Oblates作了奉獻為正式成員,第二期的也正在受訓中,也將有十位願意作奉獻,我們會繼續培育新的Oblates.其實,在這期間,對我們修道生活發生興趣的人不少,但能作出最後決定的人不多. 也許是時代的現象,無法作長期的許諾.
(4)     工作的變動:教書的工作在1992年修女退休後,算是完全終止了.台北的工作主要的是辦宿舍.至於淡水會院,仍是以靈修中心為主要工作,修女們也帶領退省及輔導工作.我們大部分的工作都在修院內完成,對外的如:大專同學會,基督生活團,堂口主日學等都停止了.很自然地我們的工作走向集中在會院內.
(5)     搬家:在1974年,我們結束了育嬰院的工作時,將育嬰院的房子整修後,作為修院用.而將原先的會院改為退省院,因為房子大,可容納的人數較多.在剛開始時,使用率很高,多年後就逐漸減少.我們經過多年的祈禱及檢討和分辨,在2001年開始整修退省院,並決定整修後,我們搬回原會院. 200210月我們正式開始在原會院生活,過去我們很辛苦,每天五次祈禱都要往返於修院與退省院之間,天氣好還可以,若遇上風雨天,尤其是颱風天,更辛苦.現在修女們感到輕鬆多了.搬家實在是件大事,搬了兩年之後,仍然沒有完全整理好,很多東西都還找不到了.
(6)     整修房子:我們的房子都是建在1960年代,雖然中間也整修過很多次,都是局部的.也是因為經費的問題,現今為了搬家,必須要先整修後才能搬進去.為了整修會院已經動用了我們的存款,所以其他兩幢房子,我們實在無能為力了.真的,天主派了天使來幫助我們,林婉琳女士及AIM的幫助,使我們的退省院開始整修並完成了最重要的部分,至少可以使用.我們非常感謝天主及他們.我們繼續向國外尋找支援,但也要開始在國內尋求支援.我們已經獲得台北總教區鄭總主教的允許,可以公開地向教會內的弟兄姐妹尋求支援.

() 其他建設及工作:
1. 我們的圍牆:從搬到山上,我們就希望有個圍牆,因為中國人對寺廟教堂的感覺是大家可以自由參觀進出的,雖然那時我們山上交通不便,但來參觀的人仍是絡繹不絕,而且很多學生跑來野餐聚會,甚至於半夜三更來到山上慶生,熱鬧無比.由於我們的範圍太大,經費太高,我們無法承擔,一拖就是幾十年過去了.

直到王修女接任會長之後,開始策劃向外募捐,那時梁修女過世,她教書時退休金及白修女的退休金,總共約三百多萬元,我們大家同意用它為蓋圍牆基金,然後向外募捐,感謝天主及教內外的親朋好友大力支援,也募得三百多萬元,再加上包辦工程的黃順隆先生的幫助,待工程完成時,真的收支平衡,實在是靠天主的助佑及大家的幫忙.在我們的祈禱中,永遠不會忘記這些恩人.

有了圍牆之後,確實減少了很多不速之客.有利也有弊,因為大門在路口,很遠,所以開關門就成了大問題.不過仍是給我們很多好處,今天科技發達,總有解決之道.

2. 中文書籍:首先我們將聖本篤會規譯成中文並印成書,再將我們常用的經文 本篤頌禱及本篤會聖人專用的感恩祭經文,譯成中文印成書.另外將一些本篤會神修書譯成中文,我們能力有限,但盡力而為. 如今我們有:天主,你在那裡? ( Searching for God, by Cardinal Basil Hume, OSB);本篤小傳(Our Father St. Benedict, by Mother Regina Goberna, OSB);師傅,你住在那裡 (Spirituality for Everyday Living, by Brian Taylor);傾心靜聽 Lectio Devina (by Michael Casey) 以及 愛基督於萬有之上 ( Cherish Christ Above All , by Father Demetrius Dumm, OSB). 和旅途上的伴侶 與聖本篤同禱(Companions for the Journey – Praying with Benedict, by Sister Katherine Howard, OSB).我們也將最新的憲法譯成中文.關於我們自己的歷史 曉光前導,從1948 ~ 1980年,述說一些我們修會成長的過程,希望將來有我們自己的著作.

3. 我們的 在俗會士” Oblates:提到在俗會士,也是我們一直渴望成立的工作之一.多年來,因為我們自己認為時機不到,就不敢冒然開始,怕無法延續下去.但在我們心中一直都在祈求天主給明確的訊息,終於在2002年開始在俗會士的培訓,現在已有二期,共有廿八位成員,及第三和第四期新的成員加入.感謝天主的助佑,大家的努力,希望能一直延續下去.
4. 我們的大陸使徒工作:自2005年的年初開始,至今接近五年,因天主的助佑,雖然時間不長,因為當地的教會的幫助,給我們住處,使我們已經有收獲,我們收了一位望會生.還有幾位姑娘在等著.未來的路還很長,需要更多的天主的助佑.讓我們懷著感恩的心,感謝天主的助佑!充滿希望地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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